“在城里住一晚,明天再送你回去?”
小孩捧着营养液,乖乖喝着,没有异议。
陆逢带着他去酒店开了间套房,特意选的可以洗澡的。
垃圾星水源珍贵,这一下就花掉了他一千星币。
陆逢回房间前,看了眼脏兮兮的小孩,“你也记得洗洗。”
小孩点头。
房门被敲响,服务生送来衣服,陆逢将小的那一套扔给小孩。
小孩没接住,直接被盖在了脑袋上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拿下来,双手捧着,尽量不让干净的衣服与自己发生太多接触,以免弄脏。
陆逢回了房间,第一时间去洗漱,刚涂的全身是泡泡,眼前突然一阵眩晕,视野黑了一秒,陆逢猛地睁开眼。
沈辞年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。
陆逢懵懵地看着他,“年年?”
沈辞年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凑近他,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,一本正经道:“我还以为要有真爱之吻才能唤醒你。”
很温馨的画面,很恩爱的语气,但不知道为什么,陆逢觉得自己脖子凉凉的,总觉得老婆的眼神不像是想唤醒他,倒是像想刀了他。
一定是错觉!
渣攻
这是一个说亲密也亲密,说危险也危险的姿势。
沈辞年单膝跪在他□□,一缕银色长发垂落在他脖颈上,眼尾艳丽,像是从梦里出来专门蛊惑人心的魅魔。
薄薄的丝绸睡衣不能隔绝温度,温热的触感自腿间袭来。
他似乎刚用凉水洗过手,手指温度冰凉,此时细细摩挲着陆逢侧颈,带来一阵战栗。
“今天睡得好沉,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听到。”
沈辞年轻声抱怨着,冰凉的手指落在他脸上,“这样,清醒一些没有?”
陆逢握住他作乱的手指,轻轻啾了下,“抱歉,做了一个逼真的梦,忘记时间了。”
“什么梦?”
陆逢想起昨晚的经历,觉得有些好笑,“梦到我穿越到二十六年前了。”
沈辞年神色一动,二十六年前,他第一次遇到陆逢的时间。
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陆逢,故作好奇,“你在梦里做了什么,都舍不得醒了?”
陆逢感觉到身下的动静,抬手将沈辞年拉近怀里,让他趴在自己身上。
不然总感觉,自己要是回答不好,他就打算废了自己的样子。
沈辞年猝不及防的被他扯进怀里,也没有反抗,只是很乖的趴在他身上,听着他胸口的平稳的心跳。
在外清冷禁欲,雷厉风行的沈执行官在面对他时总是这样,乖顺,柔软。
陆逢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柔顺漂亮的银发,声音含笑:“想去找你,正在努力赚钱。”
沈辞年用力闭了下眼,呼吸乱了一瞬,在陆逢察觉到之前,恢復了从容,“找我做什么?”
陆逢:“做童养媳。”
沈辞年难得的反驳了他,“我不想做你的童养媳。”
你想要的人,根本不是我。
陆逢:“嗯,我知道。”
那个时候,那个该死的白月光还活着,根本不需要替身,不是吗?
陆逢温柔的抚摸着沈辞年的头髮,“我都知道。”
我知道他陪你走过籍籍无名、痛苦挣扎的年少,我知道他陪你见过胜利曙光前的黑暗,我知道他为了保护你而死,知道他对你很重要。
我都知道。
可那又怎样呢?
最后和你结婚,亲吻,拥抱,在星网上作为模范夫夫,为世人艳羡的人,是我不是他。
两人保持这个姿势温存了一会儿,随后沈辞年去换衣服,陆逢去卫生间洗漱。
陆逢刚走到镜子前,就看到了他脖颈上缠绕着的黑色丝带,喉结处正坠着一枚暗红色的宝石,细看甚至能看到里边有东西在流动。
他一手撑着洗漱台,一手摸着宝石,凑近镜子。
丝带严丝合缝与他脖颈想贴,大小尺寸都刚刚合适,足以看出是专门定製的。
原来不只是梦,陆逢轻笑起来。
他前些日子问沈辞年手腕上的丝带是怎么回事,沈辞年隻含糊表示是装饰品,好看而已,他还奇怪,毕竟沈辞年从来不带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。
竟是专门送给他的吗?
陆逢高兴的摸了又摸,模模糊糊想起了些昨晚的事情,在白月光忌日当晚收到的礼物呢。
这是不是说明,他已经成功在老婆心里又攻下了一块地盘呢?
他正高兴着,光脑突然传来呼叫,是许烬。
“昨晚给你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没回,看过热搜了吗?”
陆逢当然没有,他看着许烬焦急的样子,十分稳重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许烬:“快去看,你的音频被人恶意剪辑了,现在星网上到处都是你把沈辞年当替身的消息,你已经成功荣升为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