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予的,那她的孩子们,要怎么担负她的离去。“妈妈,我真的好开心能成为你的女儿,”宁瓅的声音也带着轻微的哭腔,侧身钻进宁昭同的怀里,“我想要永远待在妈妈身边。”宁瓅睡着后,宁昭同和沉平莛齐齐起身,让隔壁的封远英进去照顾一二。封远英西服都还没脱,点过头后悄无声息地钻进门里,而后静静地坐到了床边。两人回了主卧躺下,都没说话,但都知道彼此没睡着。夜半沉平莛突然动了一下,宁昭同反应有点大,让得远了一些,他察觉到了,屏住呼吸。片刻后,他很长很缓地发出了一声叹息。过了一会儿,宁昭同开口:“今天的场面,就是我们家聚会的日常。人特别多,乱糟糟的,是不是还挺滑稽的。”“我很羡慕。”他道。“羡慕什么,你的未来繁花似锦的,还怕不热闹。”他一下子翻身过来,按住她的手臂:“怕见不到你。”她又是下意识想躲,却感受到了他的强硬,他握住她的腰,用力把她搂进了怀里。分别太久,已经不熟悉这样的距离了,身体微微僵硬,连呼吸都是颤的。“我问了自己无数次,到底值不值,”他道,“今天终于想明白了。”她按住腰腹间的手。他将额头靠在她的肩头:“我不想跟他走上一样的路,遗憾那么长的晚年。”眼底的泪光还是集聚到了一起,她喉间微微一哽:“我、不会让着你……”“该我让着你了,”他笑,手臂收紧,低声道,“宁昭同,给我一个机会吧……让我看着你,做你想做的事。”他不想走向那种结局。连一声“嗟余只影系人间,如何同生不同死”,都不敢叹给世人听。泪流得有些放肆,大概是被截留了太久,他捧住她的脸一一吻干净,低声道:“我有礼物给你。”礼物。她轻轻抽噎了一下,隔着泪光看他。他握着她的手起身,牵着她走到柜子边上去,取出一个盒子。她胡乱抹了两把泪痕,低头将蝴蝶结拆开,动作一顿。一根没有任何装饰的皮鞭,鞭梢设计相当专业,一看就是能甩出音爆声的。她伸进去摩挲了一下,失笑,小声道:“这看起来能抽出人命,你受得住吗?”他怔了一下:“你要打我?”她也怔了一下:“啊,送我鞭子,不是让我打你的意思?”“……”他沉默了一下。想拒绝,又有点开不了口。“不是吧不是吧,真没这个意思啊?”她轻笑,凑近了,“不然试试?试过吗?”他微微吸了一口气,按住她的肩膀:“宁”“咔嚓。”一点异样的声响掠过耳畔,紧接着手腕一紧,两个冰冷的金属圈环上来,将自己的双手拷在了身前。“你说巧不巧,刚好摸到了,”她笑眯眯的,吐息扑在他的鼻尖,“礼尚往来,拷了我那么多次,该我拷拷你了吧?”拷了她那么多次。这句话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地想笑,想就着从话头里讨回几分便宜,却突然身体一轻。她将他抱上桌面,抬起他的腿挽在自己臂弯里,将他的膝盖压到他的胸前。这个姿态实在是太挑战他的性别认知定势了,他按捺住强烈的耻感,紧紧握住她的袖子:“你要做什么?”“乖一点,我都没逼着你叫主人,”她咬了一下他的嘴唇,“别得寸进尺。”得寸进尺。他别开脸,感受着耳畔久违的热度,稍稍垂下眼睛,轻轻咬牙。鞭子而已……她总不可能往死里打他,忍忍就过了。但她有远比鞭笞的疼痛更折磨人的手段。眼睛被领带缠住,他被她压在衣柜与桌子的小角落里,肆意地亲吻。嘴唇从鼻梁到腿根,留下灼烫和湿润,缠绵得几乎像是玩弄。他克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,鞭梢甩出尖锐的音爆声,落在身上那些难以想象的角落里时却又是轻柔的。脖颈,胸前,腿间,长鞭冰冷地在他身上游移,几乎像是一条嘶嘶吐信的蛇。她用掌心轻轻摩挲他挺立起来的乳首,动作轻佻从容,欣赏着他忍耐的模样。而后指尖点着他的胸膛,一路向下,握住他硬得不像样的性器。“它好像很喜欢我这么对它,”她用气声告诉他,“你呢,你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?喜不喜欢我把你脱光了拷起来,把你蒙着眼睛按在桌子上,用鞭子玩你?”他别开脸用力地呼吸,又被她握住下巴扳回来,落下一个吻。好重好长的吻,辗转里几乎能闻到血腥气,他挣扎着想离开,却找不到躲避的空间。唾液从嘴角流下来,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,但思绪还不待发散开,下身就被狠狠攥了一下,疼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。“疼吗?”她撤开了一点,语调温柔得像刚才不是她动的手,“我揉揉它好不好?”下身很没出息地更硬了一点,他也没好意思对她这一口咸的一口甜的有异议,渐渐的觉得她这手法还挺不错,甚至催了一句:“再快一、啊。”他又被攥了一下,放在她肩头的手都掐紧了。她轻轻吻过他绷紧的下颌角:“不许提意见哦。”他努力地调整了一下呼吸,咬住下唇,不说话了,只有一些轻微的吸气声泄露出来。而她仿佛也成了个厚道人,极尽温柔地伺候着他身下那东西,很快就让他有了想射的意思。他有点忍不住了,虽然觉得她肯定不会那么好心,却也将潮红的脸贴上来,低声请求:“快、快一点……”“嗯?”她笑,尾音微微上扬,“什么快一点?”他闭了闭眼,开始主动地将腰胯往她手心里送,而将要攀上去的前一秒,她握住了他的顶端。“宁……”他急促地喘息着:“别这样、唔……”“别怎么样?”她又开始温柔地套弄手底的性器,“求求我?”快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