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最后一句话,顿感无语,这位大宗伯真是越来越奇怪了,但认真记下安时礼的要求,随后找来圬工又找来石匠与绣娘,跑上跑下,忙活了大半天也没忙完。
圬工将昆氵0三个字完美地切了下来,但他不敢立刻补了墙窦。
第天将擦黑,怕夜间有大雪飘下,泥遇湿而不能成坚硬之态,要等晴朗的天气才能补。
这么大一个窦,又恰好是面外墙,这不是在引贼入室吗?阿刀怪圬工不早说,嘀咕了一句:你怎么不早一些说。
圬工心虚地摸起鼻尖,不是不想说,是忘了说:你也没问呐。我明日一早就来,你就先拿块步,遮一下。
也只能先拿布遮一遮了。
安时礼聘来的几只猫儿,排排坐在窦前,阿刀一面拿布遮了窦,一面叮嘱猫儿:可不能从这儿钻出去,天冷飕飕的,出去没鱼吃哦。
猫儿听懂了一样,齐齐喵了一声。
金鼠姑睡了半个时辰后便醒了,安时礼不忘教她识字,在她睡觉的时候,研好了黑墨,写好了八张顺朱儿。
顺朱儿内容是前日学的。
金鼠姑眼睛没剔开,安时礼便把顺朱儿塞到她手中了,她捏住厚厚的顺朱儿,泪流满面:我不要写。
得写。安时礼拽起金鼠姑,不写就没饭吃,也没果子吃。
金鼠姑在案前斜签着身子坐:我不吃饭也行,我可以吃草的,田螺可以吃草。
安时礼狠下心,威胁道:不写的话,我就一把火把府里的草全部烧掉。也不让你喝水,活生生渴死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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