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慢慢湿濡起来,变成一处温热如春,引人遐想之地。
安时礼准备搠进肉洞里前,又问金鼠姑后不后悔。
金鼠姑笑嘻嘻回道:你让我尝到快活的滋味,我就不后悔。
这第一次,我不敢保证。
安时礼扶着尘柄凑近花穴,一研一擦后轻轻一顶,细小的洞儿就开了。
异物闯入,金鼠姑疼极,大腿根失去知觉,穴里好像有块肉儿被热突突顶开了。
不止是疼,还发酸,两种感觉的折磨下,她格外紧张。
一紧张,肉壁往内缩起,未经人事的花穴小气得一根拇指都进不去,紧凑凑,四下没有一点漏风处。
安时礼破肉而进,却在里头但被绞得进退两难:太紧了,动不得。
大人,你捅太深了金鼠姑闭了眼,歪了头,两行粉泪吊颊边,此态何殊带雨梨花。
但想是自己要求安时礼捅的,这委屈自己得吃,那胡玉酒也说了初次疼痛过后便会得一趣,有成仙般之美,有堕入云端之快活。
金鼠姑想知是如何美、如何快活,便咬牙忍住,小腹乍收乍放,努力纳进一根尘柄。安时礼配合着将露在外面的肉根一点点插入。
经几度抽插,两刻以后金鼠姑渐渐得趣,红肉一层一层外露见月光,一吐一纳囫囵的尘柄:嗯有点深
四面八方蠕动的肉按摩尘柄的皮肉与凸露的筋,让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,非常透意:是你那处滑溜溜,泛滥成河水,引我到深处去,说是哪里有一处桃花源。
安时礼顶开花穴的肉后将里头一条幽径塞得满满当当,穴肉往两边挤,无处可去,无奈向外翻卷似初开的花朵。
安时礼脸上的笑容有儒雅之气,不过做的事情可不那么雅气,双手捉起金鼠姑似悬非悬的玉腿挟持在腋下,尘柄连头搭脑地在里头冲撞就罢了,还搔起金鼠姑翻卷的穴肉。
此肉的皮薄薄亮亮,浑如百合花瓣,他更是疯狂而为。
搔一下,金鼠姑会叫唤会颤抖:孽障!
孽障捅孽螺,孽螺吞孽障。安时礼当孽障二字为闺房私语了,放开金鼠姑的玉腿,深入浅出,不时加力往内里顶。
金鼠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儿,双腿不知放于何处才舒服,时而屈起来,时而放平,又时而悬空交叠在安时礼背后。乱动之时,龟头搔过花心,金鼠姑登时精气大失,一股春水混着淡淡血水流出交合之处。
春水泄个不停,金鼠姑圆睁着一双媚眼,害怕而瞎言:大人是把我的底捅破了,才致水止不住吧?呜呜,田螺精被尘柄捅死了,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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